原文来自: To be or not to be… but without a Sweatshirt

好难好难的一篇,这也是我为什么以前不翻译它的原因,真的好难好难。很多很多的人命,因为自己和作者生活的年代相差好远,很多人名对我来说完全是一头冒水。但即使翻译了出来,还是一头冒水,最能够明白的,可能就是最后一段了。不过偏偏最后一句我理解得最好的,却在英文原文那里是一句西文,又是经过翻翻变成现在的中文的。因为文章最原始的版本还是西文: SER O NO SER… PERO SIN SUDADERA

要还是不要……但不要运动衫

来点嘻哈,但全部都要吗?

By: Jorge Enrique Abello

我不想这样做,不是因为我已经能习惯这样了,也不是因为我已经35岁,更不是因为我过去所主张的音乐,或者是因为披头士乐队(The Beatles)和大门乐队(The Doors)的影响。不是因为蒂托·普思特乐队(Tito Puente)或者丹尼尔·山托斯(Daniel Santos’ )波莱罗舞曲的影响,也不是波诺(Bono)讲关于德斯蒙德·图图(Desmond Tutu )从80年代就开始失眠的故事,或者是戴着牛仔帽的穿着白色运动衫的“刀刃”(The Edge)转变他的风格而成为铂金摇滚的关系。这也不是因为克莱普顿( Clapton)的歌曲“夜晚”(Layla)或者是神智不清的罗杰·沃特斯(Roger Waters)乐队看世界的观点,不是因为阿纳特·比克(Another Brick)在柏林墙里尖叫,所以柏林墙倒下了,也不是因为来自月亮乐园(Luna Park)的老查理(Charly)或者苏打立体声乐队(Soda Stereo)的无光音乐…

那是因为…谴责吧!我拒绝穿70年代形式的带金边的蓝色运动衫和带德国迷你足球队风格的网球鞋。我不想看上去像个来自布朗克斯(Bronx)的扯皮条,在颈上戴着用24K黄金制作并用钻石镶边的婴儿脚般大小的大写字母挂饰。我不想戴着编制的帽子或者使我粉红色的指甲长到可以轻易地在珍珠上刮出痕迹。我不穿带有毛皮领子的皮革夹克或者戴着明星们喜欢戴的墨镜…

不~不要一颗粉红色使我能出众的钻石和成为现在新嘻哈音乐的一部分,成为那些用示威的音乐和文化对抗世界多样性和生物多样性的一份子。把自己叫做卡通人物史诺比(Snoop)狗狗或者一个来自韩国化名的人名,在粉红色的卡迪拉克(Cadillacs既名车皇冠)里面放着50分(50 Cent)的音乐,被几个肉桂色的并有迷人线条(原文为“dangerou curves”)的女孩围着,谁知道等一下怎么可以摇动着进行土耳其式的沐浴,她们的脸仍旧像雕像那样没有感情,她们的眼睛在金属做的假眼帘下慢慢闭合。为了能让水的冲力在大街上形成一条水桥,让黑人孩子们快乐,让那帮人洗车,他们把一个消防栓在阳光灿烂的下午弄坏了。

这种破坏平淡无奇,在那些带着白色贝雷帽穿着靴刺的8岁小孩身上经常发生,他们用他们的背像搅拌机那样转动,而其他的则在旁像第一看到那样鼓掌。你们的视频音乐,请换成一些比较“美好”的东西吧,比如钱、车、毒品或者简单地介绍一下你在黑社会的生活。唱得像巨大的T先生(Mr. T)那样就像是你的备份和在你那些最激烈的表演时刻,让他说一下他急切需要的东西吧,但肯定没人知道他说什么,而只有一些小孩和妈妈们例外。如果你唱得像是在喝奶,穿了你的鼻子(戴饰物)然后装成女孩般的声音,你将会达到你渴望的情绪和因此成功,那么今天这种创新口味的艺术家肯定至少需要几十万人公认。因为有皮·迪地(P.Diddy)或者图帕克(Tupac)那些生活在“黑社会”的人。但现在从圣母玛利亚,女王,到珍尼佛·罗伯茨(Jennifer Lopez)和平民,他们都想成为新的被支配者(原文是new pimps’harems)。

米奇老鼠的俱乐部的女孩们,就像克里斯蒂娜·阿奎莱拉( Christina Aguilera)复制他们一样。她们都想在音乐节奏中讲述她们自己的故事和大街上的诗歌,但现在我们知道,大街的本质是它的大多数,它的多种族,它自由的表达,没有等级分类,穷人和富人平时各顾各,在聚集的时候有可以马上在一起,无论男人女人,孤独的、相爱的、死的或者邪恶的,家庭、死、老或者活跃的,你或者别人都有能力,任何一个人都有能力作诗或者做媒体…

一个人选择了,就意味着全部人都选择了,没有反对:这,制约了自由思想,个性表达和艺术。不要欺骗你自己,搜索一下世界你就能找出原因了…唱你自己的方式。不要全球化,你们要继续创新…